如若是流寇作乱,为了钱财,当时她跑开的时候,干嘛还要追上来纠缠呢,直接把马车抢走不就完了?难不成饥寒已久的流寇觉得比起马车和上面的东西来,还是她比较好换钱?
这一日她练枪练累了,又喘着气坐在潭水边歇息,想着今天大约也要无功而返了吧,忽然听到不远处亲卫一声厉喝:“什么人!”
条件反射地一个打挺弹了起来,兴奋地想,莫非来了?
晏公子?哪个晏公子,晏云之?
“大半夜的,司业跑这儿来做什么?”
“你又是做什么?”
怎么好穿白衣的都这样,不听人说话的啊……桑祈无奈地跑了两步追上他,促狭道:“那个,关于荷包和灯会的事儿……”
眼看着时间一天天过去,这态度,这趋势,教她怎么能不气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