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朝笑着看向一脸冷冽的叶红鱼，说道：“你这是在提醒我？”

“那我问你，假如有一天，昊天让你死你会去死吗？”

叶红鱼没有再看叶朝，因为这个问题很无聊，他们西陵之人皆是代替昊天的旨意而领导世间众生，昊天又怎么可能会让他们死？

不过在沉默间，叶红鱼也在问自己，如果昊天让自己死，自己是否要死？

“怎么了？”

“有没有人说过你很自恋？”

场间再是无声……

许久，当那两根细柴彻底变成灰烬之后，叶朝看向叶红鱼问道：“听皮皮说你是知守观的第二恶霸？”

听到陈皮皮这个名字，叶红鱼抬头，看向叶朝再是问道：“他还好吗？”

“很好，五年前破境入了知命，两年前悟通了书院不器意，变得比以前更胖了，现在书院又多了一个小师弟，他也不用整日愁眉苦脸地清扫山中落********好，不过，既然我是第二恶霸，那么第一是谁？”

很有意思，可后来大黑走了，哥哥也因为皮皮的事情再有没有理过自己……

……

……

“二零零二年的第一场雪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