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人擦肩而过时，穆雪衣颤着嗓子唤了一声：

“呵——嚏！”

周枕月回过头，看向在雨中淋到眼睛都睁不开的穆雪衣，漫长的沉默后，终于和她说了这一个月来的第一句话：

“你想怎么样？”

她回过神后，忙结巴着说：

“我……我就是……就是想问问你，你、你最近……还……好吗？”

周枕月看着穆雪衣的眼睛，半晌，戏谑地勾起唇角：“你是特地来取笑我的？”

“我喜欢你！”

过了不知多久，旁边的小艾颤颤巍巍地递上了一张纸巾，小声说：“周总……”

“有空吗？”

穆雪衣抓紧了床单，额角出了一层虚汗：“他……是认真的吗？”

穆雪衣咬着牙：“所以说，如果我真的再去找周枕月，爸爸真的会把我扫地出门？”

穆如晴讥讽一笑：“你不会不明白你自己的地位吧？”

这辈子如果还活成上辈子那样，不是太可笑了吗？

穆如晴问道：“你干什么去？”

穆雪衣不禁苦笑：

“在么？”

周枕月现在连看都懒得看自己一眼了，怎么可能还喜欢自己呢？

她走近去，在穆雪衣昏沉倒下的那瞬间扶住了她，温柔地唤：“雪衣？你还好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