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枕月没有抬眼，只问：“查明白了吗？”

周枕月突然转身向外走，小艾忙跟上去：“周总，您去哪里？”

小艾紧跟着问：“那、那您现在就走，穆二小姐醒了我要怎么和她说啊？”

“我今晚……有来过这里吗？”

小艾接过来，多嘴问道：“这里面的钱刷完了以后，我再问您要下一张么？”

“我……”她沉默了片刻，还是问了出来，“我在救护车上好像听到你给她打了电话，她……后来有没有……过来？”

话音才落，她就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病房门口，忙放下水果刀站起来喊：“周总！”

周枕月垂下眼，语气忽然变轻了许多：“……生了这么严重的病，那天在酒吧为什么不拒绝我给你敬的酒？”

周枕月抬起眼，目光转向了穆雪衣的眼睛，半晌，嗯了一声：

周枕月站了起来，小艾条件反射地跟着站起来，追着问：“周总，您需要什么？”

沈怀星很有礼教地弯唇一笑，走近了一点：“周总也知道雪衣生病了？”

刚刚走出两步，便听到周枕月没什么起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：

“沈教授知道她是我的前女友吗？”

“那么周总应该也知道，我是雪衣在大学时的初恋，”沈怀星转过头，看向周枕月，“我想，就算是重拾旧缘，在雪衣心里也会有个先来后到的，你说对么？”

她是不是自作多情了？

她唇角半弯，似是苦笑，长按住第二条消息，把它撤回，只留下那句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