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听穆如晴的话去偷那份报价表……

“雪衣，”钟婉突然叫她,“怎么一直不说话？”

钟婉：“怎么了？”

穆雪衣忙解释：“阿月，我刚刚回穆家，就、就只是吃了顿饭……”

她急得喊：“花椒！茴香！”

穆雪衣看她抓着小鸭子的脖子，嗫嚅：“你、你掐着它们脖子了……”

周枕月沉默了几秒，冷笑一声：“穆雪衣，我在楼下等了你三个小时，你现在想的不是让我赶紧进去避寒，而是我不该这样抓你的鸭子，你觉得合适吗？”

穆雪衣一愣，忙说：“不是，我没有那个意思……”

周枕月把水杯放到暖气上，“那你说说，都做了什么？”

周枕月：“穆如晴没有和你说别的？”

她把它递向穆雪衣，眼睫半垂：

穆雪衣笑了，眼里却没有丝毫笑意：

穆雪衣很浅地笑了笑，问：“如果我没有拒绝呢，你会怎么样？”

穆雪衣忽然意识到了什么，脱口问道：“你是不是在试探我？那个文件袋里装的根本就是白纸，对不对？”

穆雪衣强忍着心中滋生而出的巨大失落，整个人都在止不住地颤抖：

白纸？

作者有话要说：今天是三更，继续向后翻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