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菱看他,“你非要和我抬杠是不是?”
“又是臭又是黑,你怎么就不能从臭豆腐的本质出发,它就是普普通通的一个豆腐啊!它的原形是白白嫩嫩,你为什么不说我是在补这点?”
——你特么什么意思?!
——摆一块白豆腐在我面前,你是想说我不够白,不够嫩吗!
这一刻,沈菱都不想跟他辩论了,道理在谢元珣这里是越辩越乱,他完全就是在胡搅蛮缠,蔬菜水果不吃生的难不成还要煮熟了吃?
沈菱认输,用哄小学鸡的语气说,“是是是,你说得对,我是能吃生的,不过今天我不想吃,我们让人把它端下去好不好?”
沈菱见薛云时身边没有禁卫,她问道,“陛下,你没有派人监视他们吗?”
——不监视起来,让他们成大器怎么办?养虎为患啊!
蒋氏满意的笑了,她跟沈瑾修不愧是母子,两人都想到一个方向去了,蒋氏是故意不提沈曦,而沈瑾修却没有再像从前那样护着沈曦,这怎么能不让蒋氏高兴?
沈菱的势焰高,蒋氏就只能做到这一点,再多的她做不了,不是她不想,是她不敢,沈菱对她态度这么差,谢元珣都没有说什么,那她一个臣妇又能怎么办?
蒋氏表情冷冷的站在原地,郑嬷嬷担心的叫道,“夫人......”
沈菱,“你拿的是什么?”
薛蜜儿说,“打马球的工具,娘娘打过吗,要是没有的话,我们找个时间打一场?”
沈菱蠢蠢欲动,她盯着薛蜜儿,“反正现在时间还早,你来教我怎么打?”
沈菱换衣服的时候,她的手里还握着马杆不放,她还没有玩过马球,以前都不知道有这个运动,她忽然想起什么,问流珠,“陛下他会打吗?”
沈菱,“那我怎么没有见他打过?”
沈菱,“陛下打得好吗?”
不管怎么说,沈菱才接触马球她还是抱着很大的乐趣,薛蜜儿教的快,沈菱学得也快,没一会儿她们就带人骑马在空地上开始分队打,沈菱是新手,输多赢少,期间她也看出来她队伍中的宫人们都有一手,比她打得好......
话说......她在场上的时候,他们一个个的是都没有放开打吧?
见她这么吞吞吐吐,沈菱追问,“是谁啊?”
沈菱的手指捏着一个新的马球,她问道,“你说在女子中是宋小姐厉害,那在男子中,谁厉害?”
沈菱,“......”
——我还以为你是要说他打马球的模样很迷人很帅气,结果你却告诉我你看过后晚上睡觉就做噩梦?
——他有那么恐怖吗?
沈菱干咳了咳,她用跟薛蜜儿同样的小音量说,“你为什么会做噩梦,难道是他那时候做了什么不可抗力的事?”
——比如说有人出其意料的找死,他‘迫不得已’的杀人?
薛蜜儿张嘴,“娘娘你要是看到你就知道是为什么,你让我说,我也说不出来......”
“我没有吃过的?”薛蜜儿的眼睛亮起来,“是像从娘娘你这里流传出去的‘美人豆腐’那样的吗?”
薛蜜儿的礼仪很好,一点都没有出错,她在谢元珣面前像一个鹌鹑,但是在沈菱这里,她就会开朗许多,像一个孔雀?
薛蜜儿,“娘娘,你怎么不吃了,我吃起来可香了!你也来吃啊!”
薛蜜儿离开前,神情很是依依不舍,简直就是一步三回头,沈菱,“......”
沈菱,“要不我让流珠到御膳房给你拿一些番椒作料,再给你写一些膳食的做法,你带回去让你府中的厨子做?”
薛蜜儿听了这话有点尴尬,她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哈哈哈,“其实也不是,我是舍不得娘娘你......”
薛蜜儿,“......”什么叫晴天霹雳?这就是!
薛蜜儿赶紧对沈菱说好话,“娘娘,你说话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,你放心,我回去一定会让厨子照着今天我吃到的味道做,绝对不会给娘娘你丢脸!”
沈菱突然说道,“陛下的寝衣都是谁做的?”要是把她和谢元珣做对比,她身边的流珠流云不就是对应谢元珣身边的冯公公吗?难道是冯公公动手做?
沈菱能够说出她对冯公公的一连串印象:飞人、笑面佛、狗腿子......额,她后面是不是暴露了什么了不得的心里话?
沈菱哦了一声,状似不经意的问,“宫中有人给陛下做过寝衣吗?”
沈菱听流珠说的有条不紊,她点点头,自信的说道,“所以我要在上面先画一条龙再绣吗?”
流珠,“......”
流云和其余宫人,“......”
明明模板上的龙就是那么威风凛凛,龙啸九天,让人一看就生畏,为什么她绣出来的,像一个被火柴人附身的瘦骨嶙峋的小长虫?
不过流珠是职业的,她受过专业训练的,一般不会笑,除非忍不住,她硬着头皮的找值得夸奖的点,“娘娘绣得很认真,手很稳......”
流珠听了眉心一跳,“额......”
谢元珣走到她身边,垂眸,波澜不惊,沈菱是要把这寝衣送给他?
谢元珣,“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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