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嗙嗙嗙…”
“收!”
凌月搓搓手,哈了几口雾气,脸上的欢喜是发自内心的,他从一片枣红sè大马上翻下来,对后面四十多岁的老仆人勾勾手指,问道:“阿福,赵大锤…不对,闲哥的府邸,是那一栋?”
“不!”凌月胖乎乎的手指一抬,打住阿福的话,用手裹了裹熊皮袍子,看着巷子里感激道:“闲哥是我的恩人,若不是他,我这辈子活着,也就没了意义,其实,我并不怕黄天霸,但我是个男人,我不能跟女人动手,我若想动手,她连小拇指都算不上……”
胡一刀抬头看了看巷子长长的队伍,皱眉道:“小胖子,你带这么多人,想搞什么鬼?”
说的这里,凌月挽着胡一刀的胳膊,一步一顿的往桂花巷深处走去,感叹道:“咱这是去下聘,要的就是体面,给足黄家面子,给足闲哥面子,要让全城惊掉下巴瞪爆眼珠子,这还不算完,我还雇了好几十个力夫,每条街没个巷子的吆喝,不怕你记不住,就怕你不知道,还有知府衙门门口的告示牌也让我包下来了,改明天就请松山书院的王老夫子,写副贺词帖上面,一个字,气派,让我再想想……”
凌月说道此处,往忙勾勾手指,把那个四十余岁的家仆叫了过来,吩咐道:“阿福!你去把冯驿丞请来,刘老捕头也叫上,嗯……再去请几个道士和尚什么的,道行无所谓,年龄越大越好,对了对了,听说常州来了个西洋传教士……”
赵闲‘啪’的一声关上院门,回身走到花语身边,他今早上天没亮就跑了回来,匆匆忙忙的把屋子里收拾干净,还没来得及找花语谈谈心,凌月就敲锣打鼓的跑来了,现在终于有点时间,赵闲忙凑到花语身边,讪讪解释道:“昨天晚上我喝多了…那个…”
花语轻哼了一声,打断赵闲的解释,她行医多年,真醉假醉怎么可能分辨不出来,还有就算喝醉了,那件亵衣又怎么解释?自己跑到赵闲怀里去了不成,而且上面那大大的手印…
“啐!”
花语越想越羞人,贝齿都快咬破的纤薄的下唇,她不知道赵闲‘这种难以启齿的事情’做了多少次,有没有碰过其它的亵衣,若是都碰过的话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