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莲奶奶抱着小白狗问：“小昭说你跑丢一只猫，我送你一只小白狗要吗？”

“噢——”

“它多大？”

柳芝娴：“……”

其实康昭也没多说什么，只在她问起有关他和苗圃老板娘的流言时，半是认真半是戏谑回一句——

“奶奶，我想让她做你孙媳妇，你看怎样？”

熊逸舟边吃边说：“这笋，到底是送给你，还是送给外公的呢？”

柳芝娴一截甘蔗挥得跟打狗棒似的，“要不要？”

樊柯：“……”

忽然又想起在山中的康昭，不知到他啃干粮吃泡面什么滋味……

等第二声、第三声……

“康小昭！”

“真的是你……”

柳芝娴打开鸡笼，一道老态却又愤怒的声音炸开耳旁，“住手，这猫是你的？”

康奶奶不客气，“要谢我还太早，你家猫搞大我家老猫肚子，你说，要怎么办？”

“……”

康奶奶叫嚣道：“怂了？放猫出来撒野前怎么没想过？！”

柳芝娴：“……”

柳芝娴没有任何处理经验，试探性问：“康奶奶，那您想怎么处理？”

“猫可以给回我吗？”

康奶奶嘲讽：“它在我家偷吃偷喝，好好的腊鱼给他啃一口，还能要吗？这不是损失？”

“怎么回事？”

“小昭哥！”

柳芝娴哭丧脸小声说：“我们家猫把别人家小白菜拱了……”

柳芝娴：“……”

康昭说：“一定是我们家猫干的？”

柳芝娴：“……”

猫身上那股鸡屎味传染到她了！

柳芝娴不自觉压低声，“什么时候回来的？”

柳芝娴：“……”

“为什么呀？”

“……”

康昭说：“你觉得我和我妈妈长得像吗？”

柳芝娴斟酌着：“你的名字也有什么深意吧？”

康昭忽然笑出来，“‘康曦’？你认真的吗？”

柳芝娴：“……”

他淡笑揶揄：“那你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