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站到门口,陆韶踱步到她身旁,看她侧过半张脸道,“阿婆有办法让本宫连夜出黔州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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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韶去找陆福贵时,就见王欢坐在屋里抹眼泪,王欢一瞅到他,更是哭的没个德行,“你可算回了,陆老爹被徐忠义抓走了!”
陆韶陡时心沉,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王欢唬的一跳,忙扶他起来包扎伤口,“你干什么?陆老爹还没死呢,你用得着急着自杀吗?”
刘乾哎呦着声,急走到他跟前,拉着人道,“怎的去一趟黔州成这副模样,这路上遭贼了?”
陆韶忍疼朝刘乾下跪,被刘乾一把拖住,他红着眼对刘乾道,“掌印,奴才在黔州遭贾元道暗杀,差点就死在那儿……”
刘乾当即虎起脸,大骂道,“他贾元道吃了熊心豹子胆,连咱家的人也敢动,看来是当官儿当腻了,想要蹲大牢!”
陆韶头泛晕,一把揪住刘乾的手指,颤声道,“掌印,奴,奴才有事要报!”
陆韶艰难从胸口摸出一封信,那信上沾了他的血迹,猩红的扎眼,他抖着手将信递给刘乾,声音已经有气无力,“贾元道和徐公公暗通沟渠,被奴才带去的缇骑发现了信件,才对奴才等人大开杀戒,那些缇骑为了保护奴才全部惨死在路上……”
“亏的咱家这些年栽培他,没想到竟栽培出一条白眼儿狼!”
陆韶轻颔首,又急声与他道,“奴才的干爹被徐公公抓进了西厂,求掌印救他出来,他年纪大了,受不得刑,奴才只他一个亲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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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
姬姮弯腰坐到床边,虚睨着他,“要想让本宫相信,就得对本宫好些?”
姬姮不咸不淡的哦一声,张手拍他的脸,“本宫听说太监最会侍奉女人,你侍奉过女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