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事启奏，无事退朝！”

王欢瞧她动眉毛，只当她要发脾气，连忙窘迫道，“长公主殿下见谅，这两日鲁大人手上事务繁忙，给陛下授课的时间也比以前短，陛下昨儿玩了一天，鲁大人跟奴才交代好几次要盯着陛下温书，也不见陛下听，鲁大人着急的很，这会子叫陛下过去上课，奴才怕耽误了才催的……”

小皇帝撅着嘴道，“鲁先生那么忙，还要给朕上课，就不能歇歇吗？”

小皇帝瘪嘴，丧着张脸上了步撵，王欢跟在步撵边走，刚出太和殿门，一眼见韩凝月等在门口，喜滋滋叫她，“凝月姐姐是在等我吗？”

王欢挠两下头，眼看步撵要走远，念念不舍道，“明儿个是上巳节，我想请姐姐去京郊踏青……”

她忖度着姬姮面色，果见姬姮脸发黑，便软声道，“……王大人确实算不得什么心性极好的人，若真顶撞了殿下，殿下置气也是正常的，但，但微臣手里只有王大人和柳大人能用……”

姬姮垂眼半晌，突然问她，“你真要和那个太监去踏青？”

韩凝月霎时尴尬的手足无措，“微，微臣还没……”

姬姮凝视她，“你不觉得太监很恶心吗？”

姬姮指节发颤，停顿良久道，“你愿意嫁给一个太监？”

姬姮震住，“为什么？”

姬姮瞅着她愕然，“你不想生孩子？”

——

唬的沉香软腿跪到地上，“奴，奴婢伺候不周，求殿下恕罪……”

沉香慌忙退走，片刻京墨立在门边给她弯身行礼道，“……殿下找奴婢什么事？”

作者有话要说：二更稍后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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