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奕耒频频点头,末了问道,“导演,怎么才能让猫一直挣扎?万一它很喜欢让我抱怎么办?”
“对,如果猫实在是对你亲近不起来,我们其实也可以用特效做一只,不费事……”
他的助理假装给他递保温杯,实则附在他耳边说道,“刘哥,他俩真是那种关系啊?”
助理惊讶道:“这是已经同居了?”要不然一起养猫干嘛?
一瞬间,刘奕耒想到很多往事,却张口道,“怎么会?我很欣赏肖嘉树,与他合作得也非常愉快,季老师您为什么会这样问?”
“是吗,”季冕点点头,又问,“你这辈子曾做过什么特别亏心的事吗?”
等他走远,刘奕耒才彻底冷下脸,低不可闻地道:“妈的,没想到季冕竟然是一个神经病!”
修长郁把饭菜一一端到桌上,又给薛淼和肖嘉树掰开一次性筷子,这才走出去,“什么事啊?”
她掐着照片看了很久,久到仿佛时间都凝固了才长长吐出一口气,“原来是这样,”她低笑起来,眼里却噙着泪水,“原来我从头到尾就是个笑话,我的感情果然和那份婚前财产协议书一样,一钱不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