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报案人?叫什么?与死者什么关系?”
“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案子的?”
“你当时为什么会出现在银弹实验室?”
“你去找死者做什么?”
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小警察,反问:“警官,我是嫌犯吗?”
他敲了敲自己怀里的大提琴盒,不咸不淡的说:“我是没见过哪家警察对着受害人家属一口一个死者的,贵司考核内容不包括职业素养吗?”
小警察被选中大概有两分道理,佐川涉觉得自己这番非常挑衅的话能约一架,但是他居然能面无表情的继续问下去:“你在案发后回了一趟你和受害者的家,你做了什么?”
听到推门的声音,佐川涉自觉拎起包,跟着黑田兵卫走出了询问室:“老头走了?”
“那窃听怎么讲?”
“人为什么连爱都要厌恶?然后在一方死亡之后洗白他们,甚至镀金?”
为什么一个当爹的要离开孩子十四年,见面次数一个巴掌就能数来,却在分居妻子死后匆匆赶来,力求快速的带走孩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