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霖更心酸了……

我当然不高兴！

“是吗？”沈霖惨笑：“留着我一个人等待CIA，陪您老人家再和他们的刑讯老手切磋一下新刑讯的心得吗？”

“啊？”沈霖惊喜：“真的吗？”

呃，这个么……

然而，见识到姚彬在老张彩票店中轻描淡写地控制整个场面，随随便便就在几分钟内将三千变成五万，仅仅用话术就解决了沈霖想破脑袋的问题……

“怎么样？”姚彬最后问道：“你决定现在退出吗？”

人一辈子不可能都一切顺利……

百万年老妖怪的能耐，能派上用场的地方肯定数不胜数……

那么……

反正，姚老板都说过了，只要我想退出，任何时候都可以退出，那又何必急于一时呢？

想来一时半会，也不会再出什么大的幺蛾子……吧？

等了一小会没有等到沈霖的回复，姚彬没有催促，只是又笑了笑：“看来，暂时我们还可以继续合作下去了？”

老子……

“糟糕的睡眠环境？”沈霖深吸口气，压住心中的不忿：“环境怎么了？1200块每个月的品牌长租公寓！中央空调，多台电梯，专业物管，24小时热水……每个月加上其他费用接近1800！这个水平在潭州已经很不错了吧？”

沈霖不明所以，跟着姚彬的指示走出房间，走出大约三个房间的距离，姚彬让沈霖注意地面，“这是什么？”

“呃……”沈霖看了看，貌似是一堆刚刚从消化道中出来的半消化品：“好像是有人吐了？那又怎么样，这么远不可能影响到我房间的空气吧？”

“感觉怎么样？”

感觉能怎么样？

“好，”姚彬又将沈霖引导到楼道一角，一株盆栽小松绿意盎然，“注意过这个吗？”

“什么影响？”沈霖摇摇头，他拿出手机搜索，半分钟后很是吃了一惊：“这玩意儿的气味会对刺激肠胃，影响食欲？公寓管理方脑子有问题吗？怎么搞这么多毒药放到过道上？”

老子……貌似多花了钱，却选了个不怎么样的鸟地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