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章行凶杀妻

这一天，佟玉芬实在是忍不住，就问徐圭璋：“你怎么改狗伙食了，以前喂骨头，现在顿顿喂牛肉？”

佟玉芬道：“你怎么越说我越糊涂？你到底想说什么？”

佟玉芬想了想，说：“我记得啊，不是后来丢了吗？”

“啊？”佟玉芬瞪大了眼睛，说，“你杀了？我怎么不知道？”

佟玉芬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，她又问道：“你说大黄狗是你自己给毒死的？”

徐圭璋“嗯”了一声，道：“你吓到了？”

佟玉芬确实是有点儿吓着了，她白着脸，愣了半天，才问：“为什么？”

这样的狗，你说我留着它还干什么？”

佟玉芬感觉到丝丝冷意从脚底升起，看着徐圭璋那张熟悉的脸，越看越陌生，佟玉芬忍不住说：“你说的这些话，怎么这么瘆人呢？”

有一次，佟玉芬醒过来，打开灯，听着那“咯吱咯吱”的动静，看着徐圭璋在睡梦中兀自咬牙切齿的模样，佟玉芬只觉得浑身汗毛陡竖！

这还是那个和自己夜夜睡在一张床上的丈夫吗？

佟玉芬心里发愁：徐圭璋到底是精神上出问题了，还是身体上出毛病了？

佟玉芬无奈，只好挑明，发嗔道：“咱们都很长时间没有做了！”

徐圭璋沉吟半天，也不回答，忽然斟酌着问道：“玉芬，你这辈子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？”

佟玉芬愣了一下，然后道：“没有啊！”

徐圭璋的心沉了一下，道：“真的没有？”

佟玉芬诧异道：“我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你？”

徐圭璋道：“比如，很多年前的？或者说是，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？”

“没有啊……你怎么会突然这么问？”佟玉芬立即意识到徐圭璋言语的严重性，她从徐圭璋怀里挣脱，翻过身，仰起脸盯着徐圭璋，问，“我怎么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？”

“有你这么开玩笑的吗？”佟玉芬嗔怒了一句，接着又狐疑道，“不是，你到底怎么了？我怎么觉得你最近特别奇怪？”

村民们看见徐圭璋，大多都会肃然起敬地寒暄一声：“老徐来了？”

“汪汪！汪汪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