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五分钟，李初瓷回：【是吗，成果怎么样？】

阮音书缩了缩肩膀，继续说：【我们把他的桌椅也给扔下去了……】

李初瓷：【作业撕了吗？】

【……】

阮音书：【我现在情绪非常复杂了】

阮音书：【那明天怎么办啊？】

偶尔跳出自己瞻前顾后的胆小，尝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感觉……

李初瓷见她来了也赶忙招手道：“快来快来！”

平时看着乖乖软软，是个好欺负的主儿，没想到啊！

……

阮音书指了指自己和李初瓷：“我们俩吗？”

时亮长长地叹了一口气：“知道我叫你们进来干嘛的吧？有没有什么要解释的？我还真没想到——”

时亮终于找到着力点：“桌椅是你扔的吧？是你教唆她们俩和你一起的？原因是什么？”

阮音书良心过不去，上前一步正要说是自己做的，“不是……”

时亮：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
“你这样在学校成天惹是生非是不行的，”时亮气得摘下眼镜，“人家吴欧怎么你了，你要把人家笔也摔了，桌子也摔了，你知不知道这样有多影响别人？”

“我知道啊，”他声音低低的懒，似乎还在笑，“那他知道影响别人么？”

时亮被气得没话说了：“你真是无法无天！”

阮音书忍不住探出头：“不是这样的……”

时亮没怀疑，继续逼问：“发生了什么事，你要这样针对别人？”

“我不知道啊，”他轻飘飘抬了抬眸，“不如问问吴欧同学知不知道——我为什么要针对他？”

一班班主任愣了下：“怎么白考了？！”

“是吗？好好的笔怎么全断了？”

“对呀，”她目光转到吴欧身上，眨眨眼，细声细气地问，“好好的笔，怎么说短就断了呢？”

李初瓷也看着吴欧，疑惑问道：“是呢，好好的钢笔，怎么说漏墨就漏墨了呢？”

但今天他不仅来了，还一副诘问吴欧的模样，应当不是推脱罪责；而阮音书和李初瓷也一反常态地说起考试失常的话题，指向性也颇为明显……

“这你就不用担心了，我觉得总有办法的，”李初瓷手在掌心敲了敲，“再说了，滴墨能在卷子上看出来吧？就算是不小心的，他也得给你道歉吧？更何况那么大一团，谁信是不小心啊，他以为他机关枪扫射呐？”

第一节课下后，阮音书破天荒地主动回头看程迟：“今天放学你留下吗？”

他打游戏的空隙兴味地一挑眉：“留下干什么？”

她一双鹿眼澄明清澈：“不是要办黑板报吗？”

“……”

程迟偏头，“你帮我办？”

他笑了：“这么任劳任怨啊？”

程迟看她小小一团跑来跑去，仰着脸似乎很认真，倚在一边问：“在干什么？”

“是吗，”他喉结滚了滚，颊边带出不甚善意的一个笑，吊儿郎当问她，“那你打算怎么谢我？”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，更优质的阅读体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