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得找了个不算恶劣的天气,拿着扫帚在墓园扫地的老头问他:“小伙子,你怎么才来?以前都见你和那位小姑娘一起来的,这一次怎么她先来,你才跟着过来啊?她都走了好几天喽……”
南舒临走前对他说了两句话——
她就这么恨他么?
过了片刻,他又恍然明白——
他要去找她吗?
但温亦欢更想说的是——要真那么在乎,那四年干什么去了?
温亦欢叹了口气,没说太多,便走了出去,但她想……男人嘛……
黄霖不太了解谌衡,总以为他这种安静是高冷,生怕自己哪点儿做得不好,惹上司不高兴了,使劲儿地活跃着气氛:“现在正是好季节,榴莲、芒果、菠萝、椰子、莲雾和释迦果什么都有,价格也很划算,要不买点儿来吃?”
谌衡没什么兴趣,站在外边等,等了半天,忽听见身后一个女生用轻柔又不太标准的泰语问,“请问,这里有洗手间吗?”
他常常想不明白,一个女孩儿孤身一人能去哪儿啊?
会不会被欺负?会不会被人骗?
温亦欢看上去已经喝了不少了,没大没小地指着谌衡,凶巴巴道:“给我喝!”
谌衡不多说什么,骨节分明的手拎了个干净的酒杯,刚准备寻酒倒进去,旁边有个女人捏着酒瓶的瓶口看他一眼,试探地问:“我帮你倒吧?”
所以,刚刚......是搭讪成功了是吧?
温亦欢瞪他一眼:“我自己把自己感动哭了不行啊?今天我生日,你还欺负我!欺负了二十五年还不够!?”
吴新雪还转过头问他,“你要走了吗?”
“这需要问我?”谌衡显然有些不耐烦,“有什么嘉宾?”
“嘉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