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仙君？！”那人怔愣出声,随后压低了声音，道：“可是为了那个传说中的关门弟子？”

江应鹤睁开眼，正看到他将茶盏送到自己的手中，便一边觉得有个细心的徒弟真好，一边慢慢地喝了口茶，道：“钧儿呢？”

“怎么了这是……”江应鹤半天没想明白，过了半晌，才一边摩.挲着茶杯，一边觉得可能是这么回事儿，“不会是徒弟长大了，不喜欢师尊摸头安慰了吧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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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有更好的款待，小师弟——要不要试试？”

他像是诚心发问，又像只是开了个玩笑：“——对不对，秦师兄？无血无肉的恶灵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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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他手心正中，一只血红的眼珠子从裂缝中浮现出来，惊诧地道：“这么浓的鬼气妖气，是怎么收缩在结界里的！血河？血河？！”

眼珠子转了转，似乎是想跟李还寒讲条件，但最后还是瑟缩了一下，没敢说出来，仔细地观察了一会儿，道：“那个灰色头发的，很像三千年前的天下鬼宗之主，就是手拿斩运剑削掉了一个大千世界的气运的那一位，据说是天生恶灵，因为天道不认可恶灵，合道的时候被一道真雷劈碎了神魂……啧啧啧，这也能转世？”

李还寒确认了心中猜测，继续问道：“另一个？”

“另一个有点像……妖纹有点像古妖卷轴里面记载的天犼，这东西的原型很大的……”

“你的手……”

“师尊，”秦钧的声音有些微微沙哑，像是在砂纸上摩.挲过一般，沉沉地响在耳畔，“如果我真的变成了一个鬼物，师尊……会不会不要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