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起手,又擦拭了一下对方的眼角,感觉触摸到一点点湿润的痕迹，低声道：“我怎么了？”

江应鹤看了他一眼，道：“你已在我心上，又要我如何过目即忘？”

江应鹤顺手抱起白猫，从脊背rua到尾巴根，道：“怎么过来了，我不是跟你说……”

江应鹤点了点头，随后有些诧异地问道：“他……让你来？”

他即刻想去接住奶猫，却发现眼前的小奶猫被一只手拎了起来，拎起他的女妖顶着一双狐狸耳，脸上有一道刀伤，嫌弃地道：“这能活么？这就是你们部新诞下的幼兽？”

一旁长着翅膀的年轻妇人连连点头，道：“你别看他小，他可被测出有隐形血脉了，虽然现在是个猫，但以后没准会变成大人物……”

江应鹤心怀大慰，觉得自己的小徒弟过得还是很不错的，怪不得这么乖巧可爱会撒娇——

“猫妖？”

他没有听到惨叫声，意外地看了眼前的猫一眼：“你不知道痛吗？”

“别看我，别看着我！你不会哭吗？！你要跟我求饶，你要哭着骂我！你……”

男人即将被他看得疯掉的时候，长夜却收回了目光，他哑着嗓子，半晌才道：“你说我是……蠢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