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应鹤心中一跳,想到他闯进太虚秘境中,功体虽未受损，但看样子也有地方出了差错，否则以秦钧当前的修为，又如何能让李还寒再次受伤？

他伸出手，将骨骼断裂的地方给秦钧接上，原本的冷淡神情也有些松懈了，问道：“打架？”

江应鹤：！

就是这双嘴唇里，说“命途永远是自己的，天道不能移”、说“你是我唯一的徒弟”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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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李……我师兄，”他从善如流地改了口，“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？”

秦钧怔了一下：“温柔？”

秦钧望过去的视线有一瞬的颤动，他没有收回来，而是无声地看了好一会儿，才道：“……那师尊对师兄呢？是很喜欢他么？”

秦钧的动作顿了一下，他哑声重复：“人定胜天？”

毕竟他除了把徒弟养好之外，唯二的回家机会就是一直修炼到这个“传说”的境界，然后破碎虚空，回到地球……

江应鹤未曾见过兰若寺住持，只是久闻其名而已，这一回见了面，才忽地吸了一口旃檀香气，怎么也没想到——住持居然是有头发的！

禅清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，宣了一声佛号，道：“接下来的时日，你打算带他们游历红尘？”

禅清静默片刻，忽问：“老衲心血来潮，想为江仙君及你座下三位弟子测算因果命轨，可愿一闻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