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过了多久,一个中年牢役领着一个胖胖的的年青人走来,人未到,喊声已传来:
这个年青人是冯昆的小儿子冯贵,他的到来让冯昆脸色稍喜,待中年牢役吩咐几句离开,他抓住冯贵的手:
冯贵声音消失,冯昆仿佛被人定身,连眼睛也没眨一下,好一会才呆呆问:
“你说什么?”
“父亲你怎么了,你怎么了?”
这番大叫,将中年牢役叫来,中年牢役一脸不耐看了眼两父子:
可能是中年牢役的话起了作用,冯昆终于缓过气来,紧紧抓住冯贵的手:
韩侂胄的威名太盛了,冯贵一点没反对,含着泪点点头:
……
“洪儿,你们怎么不在家里休息,来这里干什么?”
“家里闷,带他出来走走,”年青少妇走进柜台,见大堂中只有一桌客人,皱着眉头问:
“不是说请了那韩什么的人来拉客吗?他们在哪里去了?”
马禄将事情说了一遍,少妇问:
马禄如此看得起韩白,让少妇有些惊讶:
“他真是人才,怎么和陈顺他们混在一起了?他到底是哪里人?”
年青人说了几句,喘着大气没接上,马禄夫妇俩完全没听懂,少妇问:
“刚子,你到底说什么?那韩白不是韩白,莫非他是个骗子?”
“啊!”少妇发出一声惊呼,马禄将怀中的儿子紧了紧:
“你说什么?”
“韩白是当今太傅韩侂胄韩相之子韩?,”休息了一会,刚子终于能流利说话了,将最后在府衙发生的事说出:
“相公,我们让他来门口招客,他会不会因为这事怪罪我们?”
马禄也没把握,想了一会说:
“什么事我也不想听,”殷天香擦了擦眼泪:
殷天香呆了呆:“你说什么?韩?没死,被林大人在公堂上认出来?”
殷兰说完感觉不过瘾,又加了句:
“老天真没长眼睛,为什么他没事,柳姐姐那么好的人却去了?”
太不可思议,殷天香的伤心也暂时忘了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