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氏一脸欣慰点点头,从头到脚打量几遍:
“表弟,你可知道我是谁?”
“表弟真失忆了?”年青人让开半个身子,指着后面一个头大肩长,额宽大眼,脸上的皱纹不多,下巴的胡须短而茂盛,面皮有些紧凑,看起来十分有威严的中年男子:
“表弟,他你认不认识?”
韩白猜到对方可能是韩侂胄,年青人让他猜这个那个,分明不是什么善意,懒得去乱猜:
“你连自己也不知是谁,为何承认自己是我表弟韩??”
这个年青的韩大人很小心,将吴氏拉过来,很是不满盯了眼林仲麟:
“林大人,天下之人长像不乏有相同者,你仅从长像就将他当成我表弟?你这是想邀功还是别有用心?”
“同进,他不是?儿是谁?难道?儿我也会认错?”
“回韩相,下官辖地绍兴府,前几天发生一桩命案……”
林仲麟说完,韩大人哈哈大笑,对中年男子韩侂胄说:
“四叔,我本以为他只是个正常人,没想到他如此能耐,居然会做生意,还能为林大人审案?一个失忆之人,非但没有变傻,反而比以前更聪明?四叔见识远非我等可比,你可听说过哪里有如此怪事?”
“四婶息怒,”韩大人朝吴氏一礼:
韩大人将韩氏一族抬出来,吴氏懒得与他争论,对韩侂胄说:
“夫人不用心急,”韩侂胄看向韩白:
“你说你失忆了,为何会做生意,还会审案?”
吴氏怒了:“韩同进,你一再阻止我们与?儿相认,你有何居心?”
韩同进说完,一个身材有些矮,圆脸圆眼睛,脸上还有一对圆圆的酒窝,长得十分甜的少女跑到吴氏旁边,看着韩白:
“夫人,少爷背上的东西?”
吴氏呆了呆,很快由怒转喜,对韩白说:
“?儿,你自幼背心有一个圆形胎记,很像一个红色的太极,现在还在不在?”
“在,”不待韩白回答,少女将话接过来:
林仲麟也将悬着的心放下,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水,韩侂胄来到他面前:
“韩相折杀下官了,”林仲麟赶忙让过一旁还礼:
待韩白穿上衣服,韩侂胄看了眼韩白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