鸾枝脸色微微有些凝滞,不是说等她孙子病好了就放自己自由吗,怎生的又巴望自己给他生孩子?
楼月端着茶盘子递过来,见少奶奶表情有异,转了身,便很不屑地嘀咕了一句:“瞧,姨奶奶的身份还真当自个是少奶奶了,给她生孩子她还不乐意,难不成还想勾引旁的什么人?”
鸾枝走了两步,在楼月跟前站定,状似无心地问道:“随便哪个都可以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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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生得少奶奶的身体与自己不一样?
为何她胸前的两个桃子那般盈-颤颤?为何那蜜桃儿的顶-端有湿-湿的小尖尖?
“呵啊……”
鸾枝咬了咬牙,忍不住又把手弄去了那里……
哼,无端端紧闭了房门,还让丫头把守在外、不准人进去……这又是在闹什么名堂?
想到一路的紧赶慢赶,原来她根本不曾在等自己用饭,沈砚青清隽面庞兀浮上一抹沉愠……又上了她一回当!
忍耐着再把轮椅推去屏风之后——那浴盆里红粉氤氲,雾气迷蒙间,只见女人的双手正一只揉-捻着软-峰上的红-果儿,一只摩-弄在下面,嫩-白-双-腿如绞-蛇一般起起-伏-伏……那红唇半张,那媚眼迷离……
又联想到今夜所救之玉娥,为何同样都是南边女子,同样的花样年纪,却一个那般青涩羞怯,一个这般淫-淫-孟-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