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夫很是不敢,语气踌躇:“……少爷?”
那睫毛浓密,红唇儿微抿,几时见过她这样乖觉?
薄唇贴近鸾枝的耳畔,轻轻含住她幼-嫩的耳垂:“你…可是想要将骑马学会,然后下一回逃开爷的身边,就不再回来?”
想到那一夜自己的出离孟-浪,鸾枝脸颊顿然带起一抹红晕:“你的腿,近日看起来好了许多,是不是没再喝桂婆子的药了?”
修长手指掂起鸾枝下颌,只是在她唇边若有似无的摩-弄:“……那天晚上,是谁教你的那些动作?”
可恶,就知他要问起这个……
鸾枝轻咬下唇,有意要泼灭男人此刻的暗涌,只是迫自己冷着声儿道:“谁教的很重要吗?我若是那天晚上不肯帮你,你定然也不肯答应我不怀孕,到时你祖母又不知要如何惩罚我…”
因又问道:“今日那只种马以及前些日子的母马之死,你不觉得可疑嚒?”
沈砚青有些不悦她的转移话题,只沉着嗓音道:“哼,所以我才让人将它隔离开来?”
“你就不怕是弄个假死,又转移?…老太太不是说邻县又开了个马场,把我们的生意都夺了去嚒?”
怎么办?
鸾枝便取下钗子,走到近湖边,叮铃叮铃的摇荡:“小少爷,瞧,要不要吃糖呀?”
那歌声空幽灵净,唱歌的女人嘴角含笑,眉眼弯弯的,看起来就像糖一样甜呢……小少爷痴痴的看着,忽然扭着小手儿冲鸾枝跑过来:“糖、糖,要抱抱…”
情急之下又唤了他姓名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