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脸上堆着殷勤,眼睛底下谁知她藏着什么,
不要了……不能要!
鸾枝指甲掐进掌心,用力咬住哆嗦的下唇:“给我…把它泼出去!”
只是唯唯诺诺:“这……老太太晓得少奶奶先前的那块用完,下午特地着春画拿了新的过来……这玩意儿恁贵,少奶奶身子骨才好些呢,不用可惜了……”
啊……要死人了,受够了!
阴凉凉的,是前个死去的贞慧么?
吓了鸾枝一大跳,从床上顿地坐起身子:“谁?”
春画有些尴尬:“爷……可要打些热水先洗洗脚?”
见沈砚青只是凝眉不动,又催问:“说你呀,你到底进来不进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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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那被褥温暖馨香,全都是女人熟悉的味道,只闭着眼睛,脑海中便全是她嫩-软的红-晕,娇-婷的臀0瓣……该死的,想听她猫儿一样的缠着他嘤嘤-娇-唤!
正要覆上薄唇,女人忽然自己转过身来,恍惚迷离中对他软软一笑:“我吸了的……”
谁说的都没有用?
闭着眼睛,只是喘息着祈求道:“我要你帮我,帮我把瘾子戒掉……”
沈砚青气息一瞬炽热:“可恶的女人,你做什么事情都这么有目的嚒?就连这样的事,你也是……”
沈砚青一瞬间又有些心软,常年握笔的手指略微粗糙,探入鸾枝的股后,将她的双腿支开来:“我再最后问你一次……你,可还是第一次?”
倘若是未经人事的少女,哪里会有这般熟稔?
“嗯……”
“咕-吱-咕-吱——”满室氤氲旖旎,耳边只是那雨-露拍打的声音,明明是第一次交-缠,怎么就那般相合?
蓦地仰起身子,紧紧抱紧沈砚青的颈项,咬上他清瘦的肩膀:“要死了……啊…我好恨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