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幻觉？”

“他对你们做什么？”

“如果可以的话……小井，可以麻烦你把船靠到岸边去吗？如果继续留在湖面上，一旦遇到危险，连逃跑的余地都没有吧？”

操使咒力飞行对纱来说似乎十分轻松，以致于她一边在扫视着下方地面的时候也仍然有精力跟我对话，甚至轻易地就猜到了我想要问的问题：“攻击抑制？还是说愧死？”

“这样的事情，难道你觉得我会不知道吗？”

我谨慎的斟酌着，挑选恰当的字词来形容心中的疑惑：“特别是作为哥哥的小井虚，他的样子简直就像是……晚上听了恐怖故事，被吓得脸色青，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的孩子——这样的表现，就是因为你所说的攻击抑制吗？”

我轻易的就理解了她言语的含义，与自己曾经的知识相结合，就觉她所描述的攻击抑制作状况与低血压症状有着很多相同之处——说起来，静的低血糖症状似乎也有点相似，该不会是我判断出了错误，她实际上不是低血糖，而是低血压吧？

但她为什么要那么做呢？

“怎么可……”

这样不合理的事情……为什么以前我并没有察觉到？

因为有着攻击抑制？

“不可能？为什么……你会觉得不可能？”

“那你能告诉我‘为什么有这么一种东西’吗？”

“你说呢？”

她以毫无笑意的双眸来表达自己的态度：“最后说一下愧死（きし）吧，既不是骑士（ナイト），也并非帜（のぼり），你觉得是什么？”

所以我凝视着她没有笑意的眼眸，试探性地做出：“一种……死亡方式？”

原来是这样……

“小井虚……他说是理人杀了川上先生……而之前町长说……敌人很可能是恶鬼……”

“那……应该怎么办？”

“应该怎么办呢？”

要死了吗？

“天女……吗？”

我怔怔出神，伸着手想抓向已经相隔十几公尺高度的她，随之为自己的举动而感到好笑，于是不自觉的就笑出了声——说起来，这笑声还挺清晰的，而且为什么还没落地？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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