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问他想说什么？

他现在说什么还有用吗？

二人僵持半晌，叶舒哆嗦着问：“如果……如果我说，我做这些是为你好，你会信我吗？”

晋望眉梢一挑：“叶相想说，此事与你有关？”

“那是自然！”

晋望含笑：“饿了？”

晋望跟他这儿演什么呢？

晋望没动筷，偏头看了他一会儿，温声道：“叶相方才说，是你将刺杀消息透露给孤的暗探？”

晋望只是支着下巴，好奇地问：“那叶相可否告诉孤，你是如何将孤的暗探调查得这般清楚？”

叶舒背上起了一层冷汗，声音也不自觉发颤：“陛下……”

晋望问：“爱卿何出此言？”

“你看看你对我这个态度，你真的相信过我吗？”叶舒把粥碗一推，起身喝道，“晋望，我们七岁就相识了，这十几年我对你如何，你自己不清楚吗？”

“怀疑我，试探我，既然你这么确信是我做的，直接杀了我好了，就当我这十几年的赤诚之心全都喂了狗！”

叶舒眼眶发红：“你昨晚……你昨晚还那么对我……”

一整天什么也没干，就跟国君寝宫与宫门口来回兜圈的太医：“……”

叶舒：“……”

跟在这暴君身边，还有人能心绪平和呢？

晋望笑了：“害羞了？”

这人演断背上瘾了吧？

而且……叶舒隐约觉得，晋望现在好像并没有太生气？

叶舒感动：“陛下是相信我了吗？”

叶舒：“……”

这人真的有病啊！！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