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初你爹爹蒙难之后,我身边没有一个人陪伴,也只有她愿意肯赏光和我多说上几句,这份情我一辈子都会记着的,你和夏纯也要记得,知道吗?”
这出入也太大了吧,这是得经受了多少的罪过,才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?
她满脸心疼地走向前走了几步:“翠兰是你吗?”
夏母听见她的话之后不住地擦着她眼角的泪水,安慰着说道:“是啊,我也没想到我能够活着,我还能活着再见到你,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,我听他们说张员外他……”
“可是你也知道,如今的我的身份略微有些尴尬,实在是不好出门,也实在是怕我这一身的晦气,怕传染给你,所以才等到今日姐姐,你不会怪我吧?”
夏宛音听到刘寡妇这话,也是赶忙走到自家娘身边冲着刘寡妇说道:“我却不知何时与刘婶见过,既然没有给您行礼,真是晚辈的不是啦!”
“可是如今这张生也不在了,人们还要将这一副盔甲按在我的身上,明明我什么都没有做,可是在村民们眼中我却是那个毫不安分可言的女子,我已经做到了足不出户尽量和他们不相见,可是他们为什么还要这般凌辱于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