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春华吐吐舌头：“礼下于人，必有所求吧？”大眼睛骨碌碌地转着，悄声道，“阿娘，听说，杞国公家想让他们家阿欢做皇后，可是大臣们不答应，这是不是……贿赂您啊？”

“听说了也不要乱传，知道吗？”

池春华狡猾地道：“这就是阿娘说的――拿人的手短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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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琰过来的时候，郑靖业正在琢磨着他的退休报告，一定要写得感人肺腑才行！

郑琰熟门熟路地奔到书房，郑靖业从老花镜片儿上放出两道冷光，郑琰被他那幽幽的目光看得一哆嗦――他老人家什么时候这么……呃，多愁善感啦？这不科学！

郑琰兴冲冲地道：“我回去就列计划去，做这个，还是个方法，要记录，各种条件下……”

郑靖业含笑听着：“不须多少，只要能增产两成，就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了！”

郑琰道：“圣人一旦纳后，皇太后就要――”

“阿爹不看好她？”

郑琰苦笑，也许都没命被废，立后要下诏书，有没有人肯起草是一回事，有人起草了，大臣还能驳回呢！世家如今在朝上还占据着相当大的比例，一驳二驳的，就是不答应，徐莹又能如何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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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在郑琰问他：“阿元常听大臣们争吵立后之事，自己是怎么想的呢？”的时候，萧复礼小声地道：“我想也无用，不是我能做主的，先生，帮我好吗？”

“那你怎么想呢？阿欢好不好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