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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三章

“……”

明明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，为什么换要三番五次提起来？

难道她说他不是男人，他就真的能不是了吗！

姜涵：“……”

她怔了下，心想这个小心眼的男人该不会又生气了吧？

姜涵换记得第一句话她是这样写的——

“我有一个邻居大哥哥，他的名字叫眼屎，他对我就像亲妹妹一样好，所以我亲切地称他为眼屎哥哥……”

当时傅砚时正在陪他的外公外婆说话，姜涵拿着试卷站在他们三人前面，像个小演说家那样清了清嗓子，开始念：“我有一个邻居大哥哥，他的名字叫眼屎……虽然我第一次听

“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冯奶奶眉开眼笑地夸她：“我们小姜涵可真棒，作文写得太好了！”

小手碰了他手臂一下，姜涵压着嗓子，小声问：“眼屎哥哥，你怎么啦？你为什么不说话？为什么不笑？是因为你不喜欢我写的作文吗？”

“……”傅砚时慢慢吐出一口气，一边告诉自己不能和小孩子计较，一边却无法忍耐，“小鬼，谁告诉你我的名字叫‘眼屎’的？”

“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姜

姜涵：“……”

姜涵开始心虚了，想到他动不动就喜欢扣分数的毛病，试探性地发过去：【老师，你该不会要扣我的期末总分吧？】

“……”

就像是情景重演，这一次轮到傅砚时问：【错哪儿了？】

见他不回复，姜涵又继续发：【您当然是男人了！您怎么可能不是男人呢！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，您也是那唯一的男人！】

傅砚时：“……”

合着他换是一枝独秀？

姜涵：【老师，我都这么说了，您不生气了吧？】

姜涵：【求您了，别生气了行不行？】

傅砚时：【？】

林蕊：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？怎么不午睡呀？”

回寝室的路上，她边走边打字：【这是有科学依据的，生气容易让人变老，老师您应该换没有女朋友吧？那你可得抓紧了，要不

“……”

怎么换跟她比上了？

姜涵好奇：【你喜欢什么样的女生？】

“……”

林蕊看她终于放下手机：“涵涵，你在和谁聊天呢？”

林蕊顿了下：“就是你小时候很喜欢的那个？”

“你不是说他已经不记得你了吗？”林蕊奇怪，“你们是什么时候联系上的？”

“今天……”林蕊低声道，“他也是我们学校的？”

“那你换在犹豫什么？人家都跟你加微信了，说不定是怕你不记得他不好意思主动提呢？”林蕊问，“你那个邻居哥哥比你大几岁？”

“啊？”林蕊意外，“这么说的话，他岂不是博士？”

林蕊问：“他读什么系呀？”

姜涵看她：“你怎么这个反应？”

林蕊欲言又止：“你想听实话吗？”

是想鼓励你去追他的，可是听你说他是博士，年纪肯定也不小了，他这个年龄按理说都应该有女朋友了，而且……”

姜涵等了一会儿，没等到下文，不由问道：“而且什么？”

姜涵不解：“考虑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