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白?
漱鸢对着宰相的背脊推了两把,他却一动不动,不由得丧气下来,不快道,“你别背对着我!这样算什么?”
漱鸢秀丽的眉目有些委屈,可是又有苦说不出,慢慢游了过去,缠在他的肩上,轻轻道,“你不高兴啦?”
可今日见她如此无知懵懂,他忽然也觉得,这李漱鸢也不过如此!笑话,他居然以前还当真了!
“要不然,再来一次?”
果然是年轻人,热情多得简直使不完似的!
房相如一听,察觉出她的不对劲,轻轻抬了抬肩膀躲开她,闷声道,“公主不是腿抽筋了?再歇息会吧……”
“我现在好已经好了啊!”
宰相一听,那还了得!还不等说什么,突然觉得衣下一凉,只感到她的手开始慢慢试探性地要钻入他的中衣之下……
屡教不改,知错犯错,除了她还有谁?!
“你真是……!”
他心里顿时拱起一团火,也不知是生气还是因为点别的,干脆翻身猛地一把将她压了下去,居高临下地恨声道,“太纵着你……你是真的拿臣不当男人!”
“哎哎……!?”
一瞬间天旋地转……
对视了良久,她怂怂地试探了一声,“房相……?”
她头一歪,避开宰相的视线,支支吾吾道,“其实……也没什么……”
世界上如此痴缠纯致的女子,除了她,还有别人吗?
若是再辜负,岂不是太不懂风情了?
“我有什么好笑的?”
漱鸢心头打颤,气息交叠间一把推开他欲倾下来的唇,抬眼问道,“房相为何如此娴熟,令人颇为不安......”
她听得扯了下嘴角,挑了挑眉毛,然后故意贴着他的耳字字回敬道,“衣、冠、禽、兽——”
她满意地笑了笑,“你敢发誓吗?”
“谓予不信,有如皦日......”
是不是到了这种时候,男人都会如此感性?
漱鸢听得喜上心头,一把抱着他的脖子,把脸埋入他的交领之中,尽情呼吸着属于他的味道,她喃喃了一句,“我多想和你这样朝朝暮暮啊——”
他将她拥得更紧,叹了口气,喃喃自语道,“早知如此......”
漱鸢听罢,从他怀里钻了出来,视线对着他的视线,四目缱绻,“你会觉得我不听话,脾气大,不是贤良淑德的女子吗?”
他扬了扬唇角,被她的问题弄得有点哭笑不得,鼻尖点了点她的鼻尖,难得敞开心扉,带着几分纵容的意味道,“臣就喜欢你的不听话!喜欢你的脾气!”
房相如不说话,耳后那等敏感的晋江之地,岂能叫她乱碰......
漱鸢心起一念,偷偷咬了下唇,忽然趁他一个不注意,悄悄顺着他的身下探去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