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输了，”寇忱说完就笑了起来，一边走一边吹了声口哨，“不过你要是不服，可以三局两胜，我们再约两天……”

好在几乎在黑影出现的同时，他就听到了徐知凡压低了的声音：“霍！”

“霍霍霍霍，霍霍霍霍，”寇忱突然唱了起来，“霍家拳的套路招式灵活……”

果然，寇忱边唱边转过了脸看了看他，又转回脸看着徐知凡，笑得非常愉快：“你们这是来晚了啊？”

“吃烧烤啊，”寇忱说，“聊会儿啊，反正都出来了，不想知道我们刚在鬼楼看到什么了吗？”

“不用，他俩住得远，过来都后半夜了，”寇忱一招手，“老板！”

“你嘴真他妈欠，”寇忱说，又问，“喝酒吗？”

“喝点儿吧，”徐知凡看了霍然一眼，“白的？”

“刚你们上鬼楼了？”徐知凡问，“呆了多久啊？”

“十分钟吧，”寇忱说，想想又看着他，“你们仨刚到？”

霍然脸上的表情很不满，写满了你猜我他妈会信你吗你这个不要脸的？

“操，”霍然皱起了眉头，“那我们看到的那个人是谁啊？”

“嗯，除了我们，的确是还……”寇忱一边拿过酒瓶子倒酒，一边扫了霍然一眼，“你确定那是个人？”

“嗯，”寇忱点点头，压低声音，“那肯定是个人，说不定还会再去，我得弄清楚，毕竟吓我一跟头呢，万一是什么犯罪集团在这儿交易，我给录个音录个像什么的给警察叔叔，到时就是少年勇闯黑窝点……”

“行吧，”寇忱说，“那明天我再去看鬼，你去吗？”

“我就想问问啊，”寇忱叹了口气，“就你这胆子，在野地里用柴生火？”

寇忱有些意外地看了看霍然，过了一会儿还是有些迷茫：“一个人？”

“晚安，”寇忱笑着一挥手，转身大步走了，还哼着歌，“霍霍霍霍……”

“哦，”徐知凡发动了小电瓶，“你到底怎么输的？吓得跑出来了？”

“然，”寇忱看着他笑了笑，“我问你啊，出去露营的话，要准备点儿什么东西啊？”

“就完全野地，三天时间，”寇忱说，“现在就有一个帐篷，还得带点儿什么？”

“炉石？”寇忱没反应过来，“卡式炉行吗？”

“要去后面看看吗？”徐知凡问，“昨天寇忱说他九点就在这儿了，那人应该不是从正面楼梯上去的吧？”

“滚，”科花说，“这儿不让学生来你们不知道啊！”

“烦死了！”科花皱着眉，“都是傻子吗！让你们滚啊！听不懂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