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这样子，算是正常一些了吗？

“白开水，我开车的，”林城步说，犹豫了一下又补了一句，“我不能待太久，家里……”

“没人跟他特别熟？”林城步愣了愣，“是说元申吗？能给我说说他俩吗？”

元午那样的性格，居然大家反倒愿意跟他待一块儿？

“说不上来，就是怪，跟你笑着说着，你还是会觉得他跟你挺……挺……那个词儿怎么说来着，疏……疏远？不对，不准，疏……蔬菜，不是，江疏影，不不不……”

“还有呢？”林城步又问，“他跟元午感情好吗？”

“那也不能偏成那样啊，我就感觉跟仇家的孩子送他俩跟前儿了似的，”郭小帅掐了烟头，马上又点了一根叼着，“知道么，下雨天，我们淋雨回去也没什么，都淋着，老太太还跑来接，你接就算了，就拿一把伞，给元申！你说这偏心是不是有点儿偏得过头了！”

林城步有些吃惊，愣了好一会儿才又问了一句：“那后来呢？”

“那你……知道元申……”林城步喝了口水，“后来的情况吗？他在哪儿，他……”

“什么？”林城步有些震惊，虽然因为元申一直没有消息，他也往这方面猜过，但猛地听到这样的话，他还是没忍住好好震惊了一把，“自杀？”

他拿着照片看了很长时间，闭上眼睛捏了捏眉心：“郭哥，你知道元申写小说吗？”

“写小说？不知道，不过他上学那会儿就发表不少文章的，语文老师都喜欢他，”郭小帅说，“他后来写小说了？”

但既然他已经有了元申全部小说，为什么还要用元申的笔记本？

是为了……让自己更像元申吗？

咬他的是元午吗？

跟他平静地说着不要让大姐再来了的是元申吗？

而元午慢慢地不再抗拒自己插手他的事，是元午想要摆脱这样的生活了吗？

还是假像？

元午真的知道吗？

江承宇把林城步叫到了一边，递了根烟给他，帮他点上了：“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？”

江承宇点点头：“别的还用查查吗？他父母什么的，主要不知道父母原来在哪儿，要查的话估计得费点儿事，你……”

“那行吧，”江承宇叹了口气，“你打算怎么办？”

“你快饶了我吧，”林城步说，掏出手机点开了监控软件，“我得回去了……哎！”

监控画面一打开，林城步就看到了元午的脸，离摄像头非常近，感觉视线都对上了，他顿时一阵紧张，被元午发现了？

“你这什……你俩视频啊？”江承宇凑过来看了一眼就愣了，马上冲着屏幕挥了挥手，“嗨小午！”

“视什么鬼频，”林城步盯着屏幕，“你没看出来这是摄像头么？”

“监控？”江承宇又看了一眼，“我靠你被发现了？”

“你……”林城步进了屋，一边换鞋一边瞅了瞅茶几上的摄像头，有些尴尬地说，“你找到这个了？”

“我看看怎么弄的？”元午伸手，“是用手机吗？”

元午拿起摄像头对着他，眼睛看着手机屏幕：“还挺清楚，不过有延迟？”

“有点儿，”林城步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，元午一直用摄像头对着他，他只得转身也对着摄像头，“你想吃宵夜吗？”

“不吃，”元午说，“你上哪儿去了？以前你不是说九点多你就下班了的吗？”

“你骗我，”林城步走到他面前，把脸对着摄像头，“元申认识郭小帅，元午两个都认识，你怎么会一个都不记得？”手机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