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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章

但眼下这个处境，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说：“虽然今天天气是不太好，但这就像人生，有起就有伏，有阳光明媚的好天气，也会有狂风暴雨降临……”

傅砚时皱了皱眉，没等她把话说完，不耐烦地打断她：“你到底想说什么？”

“……”

傅砚时看了她一会儿，漫不经心地开口：“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？”

“……”

不知道是不是姜涵的错觉，她总觉得他问这句话的时候，看她的眼神里似乎多了一点……同情？

姜涵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突然用这样的眼神看她，反应慢了几拍，而后茫然道：“嗯？”

姜涵没听懂，张了张嘴，呆呆地望着他：“什么？”

傅砚时没往下接话，而是问她：“你今年多大？”

傅砚时稍稍扬了下眉：“才十九？”

傅砚时：“大一？”

就在姜涵想问他“为什么要问她这些是不是已经想起她了”的时候，傅砚时突然又出了声：“既然你都已经在这里上了一年学了——”

他说话的语速极慢，温吞中暗含几分嘲讽，“那你应该知道你们学校的校医院在哪里吧？”

姜涵：“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“我看有病的是你吧？”姜涵不再克制脾气，露出她锋利的獠牙，“我上谁的课管你什么事？我有没有男朋友又管你什么事？你是老师，又

不是我爸，我凭什么要回答你那些乱七八糟的问题？”

傅砚时凉凉道：“不是我的学生就可以跟我这么说话？”

“……”

他想怎么样？

傅砚时气得快没话说了：“同学，这句话应该是我来问你，你到底想怎么样？”

傅砚时莫名其妙地盯着她离开的背影，脑袋里回响她说最后那句话的语气，怎么听起来那么委屈？

姜涵走后，傅砚时打开办公室的门

傅砚时坐下来，看着来人，不咸不淡道：“你来干什么？”

“怎么，我不能来啊？”邹凯随手抽了把椅子出来，在他对面坐好，开门见山，“我说你这逮着人就撒气的脾气，什么时候能改一改？”

傅砚时略一皱眉：“我什么时候对你撒气了？”

“……”

邹凯手撑着他的办公桌，斜着身体往他那边靠过去：“我听说你今天在课上为难了一个女生？”

邹凯没回答他，而是反问：“你知道你骂的那个女生是谁？”

“……”

怎么又变成他骂她了？

“……”傅砚时面无表情，“有那么夸张吗？”

“……”

“所以，”傅砚时顿了顿，慢条斯理地说，“你到底是想来听我的课，换是来看人的？”

邹凯想了下：“有区别吗？”

傅砚时：

邹凯不解：“为什么？”

为什么？

……

傅砚时看他一眼，轻飘飘地问：“怎么？”

听到最后四个字，傅砚时没好气：“你找打？”

他朝傅砚时摆了摆手，

就在他快要走出去时，身后的人突然叫住他：“你那小女神，叫什么名字？”

邹凯一听来了兴致，回过头，一副“我就知道”的表情：“你看你看，我就说嘛，我小女神那么可爱那么漂亮，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她！你说，你在课上那么对她，是不是故意想吸引她的注意力？”

傅砚时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