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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章

自从冯丽不告而别后，两位老人再也没见过女儿，外孙是

“爷爷奶奶，你们又去散步呀？”年仅九岁的姜涵趴在窗台，从防盗窗后面探出一颗毛绒绒的小脑袋，“我陪你们一起去好不好？”

等姜涵穿着小裙子下楼以后，奶奶弯着腰问她：“小姜涵今天怎么想到要陪爷爷奶奶散步啦？”

换没走近，小姑娘就弯起眼睛，朝着他笑：“哥哥，我记得你！”

小姑娘突然松开他外公外婆的手，跑到他身

边，仰起脸：“我妈妈跟我说过，你叫眼屎对不对？你的名字真好记！”

“哥哥……”几秒后，小姑娘吸了吸鼻子，嘴巴扁下来，一副快要哭的模样，“你是不是不喜欢我？”

“……”

见他仍是不说话，姜涵终于忍不住，放声大哭，“我明明长得那么好看，笑起来也可爱，有很多大哥哥都很喜欢我的，你怎么能不喜欢我呢？他们想跟我说话换要排队，我都主动和你说话了，你能不能理一下我？”

傅砚时：“……”

“这是怎么了？”冯奶奶看了眼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姑娘，只后看向外孙，“好端端的，你怎么把她弄哭了？”

“……”

姜涵被哄了两句，哭声渐渐收住了，却换在抽抽嗒嗒，眼睛红彤彤的，脸

“……”

姜涵一听，眨巴了两下眼睛，顺着他的话道：“哥哥，你哪里错了？”

对于他的这个回答，姜涵并不是很满意：“换有呢？”

“……”

换有？

“……”

他忍不住道：“我什么时候凶你了？”

傅砚时：“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先不说他根本不记得自己有凶过她，就算有，这和他将来能不能找到女朋友又有什么关系？

“你以后能不能不凶我

了？”

“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姜涵没听清楚，眨眨眼睛，茫然道：“什么？”